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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6-06 10:10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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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岁,五一去男朋友家,天刚黑,他就催促我脱衣服,吓得我想逃了
我叫田蕊,今年28岁,在一家建筑公司做财务。
男朋友刘荣,30岁,是我们公司的技术总监。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,五一跟他回了一趟他老家,想把婚事定下来。
可是,他的一个做法让我想逃了。
刘荣家在农村,一个半亩地的院子,收拾得干净利索。
刘荣家里兄弟两个,他是老二,他哥比他大两岁,结婚早,孩子都生了俩,一个八岁,一个四岁。
刘荣因为一直在外读书、工作,哥嫂没有分家,和公婆生活在一起。
因为刘荣在我们公司算是有头有脸的人,就安排他哥进我们公司做个木工工长。
如今,老家只有刘荣父母和嫂子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生活。
我们回去的时候,因为工程要赶工期,刘荣大哥在项目上加班,没有回去,只有我们俩回去了。
刘荣的嫂子看起来很年轻,后来一问,她确实年轻,比我还小几个月呢!
结婚早也有结婚早的好处,刘荣嫂子看起来腰肢细软,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。
刘家没有闺女,只有两个儿子,公婆待刘荣大嫂也很体贴,家务活争着干,孩子也疼着养。嫂子自己也没有烦心事儿,看起来眉目清秀、妩媚动人,一副娇小姐般软糯娇俏。
生养的两个儿子,也是机灵可爱。
刘家大嫂,虽然读书不多,但眼光却是极好得,嫁了个好人家,衣食不愁,没有公婆给气受,生活得无拘无束、自由自在。
饭菜是刘荣妈妈张罗的,刘荣嫂子帮着端菜上桌,刘荣妈都张口喊:“老二,来端菜,菜盘子热,别烫着月芽了!”
刘荣应声而至,小心翼翼地从嫂子手中接过热菜盘子,临走的时候,还不忘看了又看嫂子那细长粉嫩的手指,有没有被烫伤。
嫂子脸上含笑,大方地把指尖展在刘荣眼下,轻声说:“没事儿,你看连红都没红,咱妈也太大惊小怪了。”
刘荣作势对着嫂子的手指轻轻吹了两口气,还说着:“来,我给你吹吹!”
他们看着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我,见怪不怪地说:“吃饭了,走,先去坐下!”
嫂子轻拉着我的胳膊,亲亲热热地把我让到饭桌旁。又把两个小孩子安置顺着我身边坐下,就甜甜地去喊刘荣爸爸来吃饭:“爸,吃饭了!”
“来了,来了!”刘荣爸笑眯眯地把手上的烟息掉,走了进来坐下。
一家人坐定,刘荣妈妈说:“今儿的菜都是月芽准备的,她呀,一大早就去镇上去买菜割肉,可不容易。”
她边说还眉眼柔和地笑着,用筷子夹了菜放在嫂子的碗里。
嫂子腮帮子鼓鼓地对我说:“小蕊,你也多吃点儿。咱爸咱妈,就这样,特别疼人,等你和他们生活一段时间,就知道了。”
我看到了,刘荣父母人实在,不玩心眼,是把媳妇当闺女了。
他们可能也有点拘束,没有对我问东问西,恨不得把八辈祖宗都问个遍的陋习倒是没有。
只是不断提醒刘荣说:“小蕊坐这么长时间的车,走了这么远的路,也该饿了,你多给她夹菜。”
是的,嫂子碗里的菜、两个孩子碗里的菜,两个老人都不停地往里面放,我碗里的菜,多是刘荣放的。大概是,他们担心我嫌弃他们筷子脏,不敢贸然给我夹菜吧!
看得出来,刘荣爹妈心细又体贴!
我快要吃饱了,可碗里还有一堆的菜没动,第一次上门,留碗底儿可不好,我只能闷着头做个拼命的干饭人。
斜斜看一眼,嫂子月芽的碗里也有太多东西没吃完,她把筷子放下,手揉着肚子轻声说:“妈,你给我夹太多菜了,我吃不完了!”
“没事儿,没事儿,吃不完一会儿我们吃!”刘荣爹妈异口同声地说。
我心里纳闷,还有公婆吃儿媳剩饭的?
结果,我还没反应过来,刘荣长臂一伸,把嫂子月芽面前的碗捞了过来,直接把里面的剩饭、剩菜倒在他自己的碗里,面不改色地吃了起来。
我……
小叔子吃嫂子碗底的剩饭?
刘荣的做法,让我心里一个酸楚,他们太亲密了,我像是个外来者。
我的确是个外来者。
月芽嫁入刘家的时候,还不满20岁,那时候的刘荣也才是个大二的学生,算是一起成长了十来年的时间。
两个年纪相仿的人,成了一家人,只是,刘荣在学识方面不断成长,月芽在年龄上不断成长。
他们一直把对方看作是自己的家人,可以无所顾忌地为对方做任何事,替对方兜底。
他们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暧昧,有没有突破伦理道德?我不知道,他们如果自己不介意,外面的人如何揣测,又有何意义呢?
晚饭过后,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,拉家常。
刘荣拿出手机,对他父母说:“我这次回来,没给你们买啥东西,给你们带了点儿钱,你们看家里缺啥少啥,就自己添置点儿。”
“好,你给月芽吧!她那个手机都能收钱,也能买东西。我和你爸缺少东西了,月芽会去买。”刘荣父母也丝毫不客气地应了。
嫂子没心没肺地笑着,拿着手机凑到刘荣身边说:“嘿,二哥,这次打算给我们转多少钱啊?”
“不多不多,先转5000吧,不够了你给我说,我再转给你。”
我听了他们的话,只是低着头不吭,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。
小叔子给嫂子转钱,这算什么事儿啊?按这样的情形来看,刘荣和他哥一起养着嫂子和他家的两个孩子。
之前怎么样都好,将来我们结婚了,大家、小家,没有一点儿界限感,日子可怎么过啊?
天还没黑透,刘荣妈就赶我们去睡觉了:“今儿你们赶路累了,早点儿去歇着吧!”
随口又喊了句:“月芽,你来,妈问你句话。”
“哎……”嫂子脆生生地应着,然后还招呼孩子们说:“大宝、二宝,你们先和爷爷玩一会儿,一会儿妈妈带你们洗澡。”
刘荣拉着我到东厢房的屋子里,急吼吼地催我赶快去水房里洗澡:“小蕊,你快去洗澡吧!咱家人多,要轮着洗,你先去洗,一会儿月芽还要带着孩子们去洗澡呢!不能耽误时间。”
看看,这个男人,自从进了他家的院子,眼里、心里都是嫂子,也没问问我这会儿想不想去洗澡,有没有劲儿去洗澡,他关心的只是我不能耽误了他的月芽用水房的时间。
听了他的话,我心里很难受,他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。
我心里又酸又疼,眼泪像不受控制的水闸一样,汹涌而下。
刘荣看着,手足无措地问:“小蕊,你怎么了?你不想洗澡,直接说就行了,也不用哭啊!”
可是我也说不出痛哭的原因,只觉得胸口憋屈得难受。
刘荣这个男人对我还不错,温柔体贴;他自身也积极上进;是个难得的好男人。
可是,他与他嫂子之间的亲密关系,让我醋意大发,却又说不出来,太难受了。
我要与刘荣继续在一起,心里太憋屈了,我在他们一家人心里,都比不上月芽。我这个后来者,怎么能挤进他们一家人的心里啊?
太难了,我不想迎难而上,只想溃败而逃!
亲爱的友友们,你们说,我为了这样的小事儿,和他计较,和他分手,是不是心胸太狭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