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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12-02 17:33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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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拾零(回忆篇)闲不住
一、1979年才到拉萨的时候,因为是四月份天气依然寒冷。军营就在拉萨河边上。我喜欢去这条闻名遐迩的河边漫步,了却心里的敬仰。河水缓缓流淌着,与湛蓝的天空印衬着清澈透明。也许是巧合,不深的河底能看见,葬在水里的牛和羊。我相信是藏族老百姓水藏的习俗,有一种神秘的感觉。
二、在西藏工作生活,我没有喝过酥油茶,闻着酥油的气味就恶心;然而,你越是不想闻酥油的气味,越是摆脱不了那种气味的缠绕。大街上、商场里、寺院里、藏族老百姓的衣服上等等,只要有藏族同胞去的地方都有酥油茶的气味。特别是在我们使用的人民币上,那个气味才显得浓烈,简直是一种痛苦。人民币最大面额是十元的,又没有点钞机,数票子的时候,酥油的气味一直往鼻子里钻。
三、寒冷的高原天气让大街上的每一个门店都吊有厚实的门帘。门帘是为了防风沙和保暖。里面看不见外面,外面看不见里面。那个时候,拉萨的大街上牛羊成群,也有零散的牛羊。有一次,我逛商场刚把门帘撩开,一头戴角的牛顶在门口,吓死我了!出了一身冷汗。后来经常遇见牛羊,就不奇怪不紧张了。没有听说牛羊伤人的事件发生。
四、时间大概在1980年上半年。是藏族同胞朝拜的日子。天气寒冷,到了下午风沙弥漫。拉萨的大街小巷来了许多的藏族同胞,他们来自整个藏区。可能之前只要逢这个日子,都会以这种形式,在拉萨的大街小巷密密麻麻搭着帐篷住下。这个时候,藏獒就不稀奇了。几乎每一个帐篷前都有纯种的藏獒。我是最怕藏獒那一类的动物,见藏獒那凶猛的样子,就躲得远远的,也不会去上街,更没有考虑过去喂养一只藏獒。其实藏獒是最忠实主人的犬种之一。我所在的部队紧挨着西藏军区大院,距离拉萨街上不远。过了一段时间,在部队营区总是能闻到了屎臭屎臭气味,而且屎臭气味持续着,非常难受。一天。部队组织去拉萨街上打扫卫生,部队列队出发,当走到大街一看藏族同胞们都不见了,但是整个街道污秽不堪,可以算得上是奇迹、奇观哪!简直让我们这些军人哭笑不得。现在想起都恶心的不得了。满地满街的大小便,一堆一堆的,黑压压的。庆幸的是冬天,大便一堆一堆遍布完好,全部都被冻住了,扫把一去非常容易就被扫走。那个时候的拉萨真的够呛啊!城市的文明程度太差了!也就是最后一次。后来到了朝拜的日子,有人管了,把藏族同胞都集中安置在了北郊宽敞的地方。从此拉萨干净啦!
五、西藏有好多的湖,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,镶嵌在人们向往的圣地。羊卓雍湖地处那曲,在部队通常叫“烂卡子湖。”海拔高,湖水碧蓝,景色非常优美。湖里面的鱼特别的多。到了八月份湖里的鱼,顺着河沟往上游密密麻麻的。我们的汽车兵就用盆子在河沟里搓,一盆一盆的往汽车大箱里倒。不一会儿功夫,大箱里的鱼堆积起来。,一辆辆车满载而归。回到营房吃不赢,晒不赢,淹不赢;最后是倒不赢!哈哈!哈哈!如今保护起来了,那丰收的美景已经成为过去。
六、独立汽车第一营三连(后来撤销)是我到西藏军区的第一个连队,火热的连队见证了我的成长进步。这不,才跟在一起的老战友联系上,就急忙加我入三连群。嗨,算来与我的战友们离别已经有三十八年啦!进群里一打招呼战友们出来叫我了!“战友你还认识我吗?原来你是上士的时候,我是炊事员。”“你刚来的时候,个子高,皮肤黑,瓜子脸。”“我说了一口泸州宜宾的口音。”“养过猪的!”等等。简直让我大吃一惊、高兴万分!真是我的好战友啊!几十年了啦,把我记得那么清清楚楚,一点儿没有搞错诶。老连长出来了,说来了一席话让我感想颇多。“我的这个微信啊,是不太会玩儿,还是张健明把我拉进去的。平时我很少玩儿,弄不好就把手机弄弄就搞不掉了。你们啊!还年轻多学一点很快,可能过几年就要退休了。退休了,以后可以出来转一转,现在的条件比我们那个时候在西藏时候要好多了,孩子们大了事情叫他们去办吧,你们把你们的身体也保重好。西藏已经把你们的身体拖垮了,西藏的确是自然条件比较差,生活艰苦,可能都影响到你们的身体了。特别我这个人啊,说话很简单,有可能伤到你们了,请不要在意,我们都是战友啦,过去了就叫他过去了。“哎呀!去西宁,那个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嘞,我记得我这个脚都冻的不行了嘛。所以说呀,我们在西藏吃了好多的苦,确实是西藏欠的我们太多。还是很怀念已过去的部队营区的老地方。所以你们现在陆续要退休了,老战友在一块儿多聊一聊,也对身体有好处,回忆,回忆我们的过去,也是幸福的。虽然吃了我们历经很多艰辛,人生嘛,只有老同学老战友。才能说到一块儿,其他的在单位上都是工作时间的交情,不会很深的。”是啊,在西藏的时候,自然条件差,生活特别艰苦,这些都是事实,然而,我们年青、有坚强的体魄,有顽强拼搏的精神,有美好的远大理想,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!事实也是如此.....
七、我还记得,三连的营区就像一个四合院。靠南是炊事班、一排和文书室;东面是厨房和副食仓库和通道;西面是被服仓库、司务长室和其他排住地;北面是司务长的住地。出院子就是停车场在往北走就是温室、猪圈和厕所。有一天早晨我突然发现住地沙地上有陌生的脚印。喜欢观察的我,看过来、想过去就是没有看出是什么动物的脚印。不是猫,不是狗,那到底是什么脚印?脚印前面接触地面比较宽,后面就一个点,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脚印,后来只有放弃琢磨了。一天,不经意间脚印迷解开了。司务长的爱人到部队探亲,我觉得他爱人年轻漂亮,身材也挺好,尤其是在穿上高跟鞋,更是风姿绰约。原来地上留下的莫名其妙的脚印是司务长的爱人穿的高跟鞋留下的。那个年代以及之前是看不见女士穿高跟鞋的,自然留下的脚印就不熟悉咯。真的搞笑。哈哈,可想而知,西藏比较闭塞的,把小伙子都搞懵啦!
(未完待续)
(本文插图均来自网络)
作者简介:
闲不住:曾经是农村广阔天地的一员;曾经一身戎装奉献雪域高原;曾经与战鹰为伍,有一颗作为航空人为国争光的心。喜爱散文、诗歌和写有灵性的作品,不负诵读者的好声音。
作者:闲不住